澹台凡梦见权嘉云念出这三个字，点头道：“是的，虽然他前期入教时，人人都不知他的来头，但因为他出手不凡，引来巫主的重视之后，就有人调查他的背景，调查来调查去，众人也是徒劳。”
“直到有一次出任务一次屠杀多人时，那种骇人的手段让人想起了以阵屠杀百万人的顾夜辉，这么一联系起来，众人就觉得他越来越像。”
“虽然也有不少人持否定意见，认为他不是，毕竟当时的官方通报中，司将军说已经将他诛杀了，已经死了的人，怎么可能是呢。”
“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，认为那些人是没有根据的胡乱猜测。”
“但巫主出了这事情之后，我对巫主最后见的夜王长老起了疑，趁着那位‘巫主’去了禁地，于是，我就去他的住所检查了一下，想瞧瞧有没有什么线索。”
“结果这一检查，我发现……”
说到这里澹台凡梦语音一顿，有些欲言又隐的看向权嘉云。
权嘉云看到对方这个神态，立时看懂了对方是什么意思，她微微一笑道：“跟我有关的？”
澹台凡梦点头道：“是，在属于夜王禁地的那一间屋子里面，贴满了您的照片，有媒体拍的，有在校学生拍的，还有各种远角度偷拍的……”
“其中您现在这模样的，江山血模样的，全部都有。”
澹台凡梦说到这场景的时侯，都无法忘怀看到那一幕时侯的震撼，她本以为禁地藏了什么秘密，结果满满一层子四墙全是一个人的照片。
这是何等的变态痴汉行为？？
她真的没想过，世上真有这样的人。
“对了，我当时还有拍下图片来。”澹台凡梦忙拿出她的通讯器，翻出她受到震撼之下，拍了的几张照片亮给权嘉云看。
权嘉云看着澹台凡梦手上方的屏幕，目光微微一闪烁。
照片中的确说这个圣女所说的一样，四墙都是她的照片，有些甚至权嘉云都不记得在何时被拍的，更有不少是被剪掉其他人放大的。
看到这么一副画面，权嘉云才没有半分感动自己被人痴迷着，实在是觉得对方脑子有包，要是她呆在这么一间屋子里觉得渗得慌好吗？
也就疯子才这么干了。
不过，顾夜辉那人也的确是一个无底线的疯子，这样的疯子是难对付的。
权嘉云目光一移，看向鬼巫教圣女那张恐怖的脸孔道：“你怎么确认他就是顾夜辉的，光凭我的照片不足以确认这一点吧。”
澹台凡梦看着权嘉云道：“您没注意看到吗，在这一墙的照片中，所有跟您的合影的人都被剪掉了，唯有你跟他跳舞合影是完整的照片。”
权嘉云还真没有注意看，毕竟全是她自己的照片，有什么好看的，她也就是大体一扫。
如今听到澹台凡梦一说，她再次看去。
这一看，果然看到上面她和顾夜辉在星宿宫共舞，被外人拍下来的照片是完好的，看着这些照片，她摇摇头轻啧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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