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······”一时间，高嬷嬷有些犹豫了，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凰九歌身上去。
凰九歌也不说话，她倒想看看，这高嬷嬷怎么解释这事情。
当然，她不认为高嬷嬷会承认自己骂她小贱人的话，这样的话，无疑是去挑战纳兰晋的怒火，自个儿往火坑里跳了。
要么，高嬷嬷就睁眼说瞎话，将错推卸到她身上来。要么，高嬷嬷就找其他借口，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。
不过不管她怎么做，她都别想凰九歌今日轻易放过她。
当然，也只是不大不小的一个教训而已，一句话，不至于让纳兰晋杀了她，或者赶她出府。
看高嬷嬷犹豫的模样，纳兰晋不耐烦的问道，“说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其实不用说他也猜得到，想必是凰九歌打的了，但是他也清楚，凰九歌打高嬷嬷，定然是高嬷嬷做什么惹恼了凰九歌。
他如此想，并不是多么信任凰九歌，而是不信任高嬷嬷的品性而已。
这些年来，他虽然对凰九歌不闻不问，但是对于莫如霜一行人欺负凰九歌，还是知道的。只是看着也不是很过分，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。
只是，他昨个儿才知道，原来这所谓的不是很过分竟比他知道的还要过分。
就算他不喜欢凰九歌，但她毕竟也是自己女儿，太过分了的话，他心里还是有些看不怪的。
最主要的是，要是因此坏了侯府的名声，他就做不到坐视不理了。
高嬷嬷咬咬牙，心一狠，“咚”的一声便跪倒在纳兰晋跟前，就一副委屈的说道。
“老爷，其实奴婢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，开始大小姐不满奴婢送来的衣服，奴婢便解释了，说因为时间急，所以来不及准备新的，只有旧的，让大小姐事急从权一下。
而且，这事也得到了老爷您的同意，大小姐也没有说什么，本想，大小姐这是答应了。但是，奴婢让玉儿将衣服给大小姐放下的时候，大小姐便让慢着，奴婢不解，便问大小姐何意，大小姐二话不说便打了奴婢，奴婢也疑惑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！”
高嬷嬷这话倒是没有假，她还真的不懂凰九歌为什么会突然打她的。不过，后面真正是高嬷嬷不对的，她却没有说出来，也不敢说出来，更不会去承认了。
高嬷嬷这话，自当让纳兰晋和莫如霜的脸色不好看了，看她那态度真诚的模样，也不像是假的。
但是，凰九歌又为何莫名其妙的打她呢！难道就因为看不惯？
纳兰晋还没有发话，莫如霜倒是先出声了。
莫如霜看着凰九歌，却没有想象中的愤怒，而是一副自责的说道，“都怪我，因为之前大小姐痴傻，所以便没给大小姐多准备新衣，所以当用到的时候也没有一件体面的。姿儿和娇儿体面的衣服倒是有，但是却都是穿过的，因为为了给侯府节省开支，所以我也许久没给姿儿和娇儿置办新衣了，就只能拿出这件穿过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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