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胜洲远远尾随着三名男性。
这三人倒不着急,晃晃悠悠又进了白日的烟柳巷子。
入夜后巷子内比白日热闹不少,封城一事最难影响的恐怕就是这些风月场所了。
许胜洲算是吸取了教训,换上了自己原本的儒生衣冠,肤色也变得白了些,对着小镜整理一番,嘴角一扯:“这才像样。”
讨人厌的龟婆见他仪表堂堂,像是个富家子,便想着法上前将许胜洲给围了,说什么都要将他拉进店内。
好在许胜洲始终记着自己是来做什么的,义正言辞就打算拒绝:“我且是个读书人,使不…”
这时他眼角却见着那一行三人转身进了面前的醉春楼,只好改口:“有何使不得。”
龟婆笑眯眯地引着他进去了。
楼内倒不是许胜洲想象中的模样,乍一看不过就是一处普通酒楼,中央多了些跳舞奏乐的艺妓,仅此而已。
醉春楼的规矩比较特别,将旗下的姑娘分成旗、花、头三个牌级,从花牌开始这些卖身的姑娘也会挑选客人,如果选中的姑娘不愿跟你去,给再多钱醉春楼也不会强迫姑娘卖身。
楼里的头牌更是不常露面,往往远远透着窗子见上客人们一面,若没有中意的便不会现身。
和对街不同的是,这里汇集了许多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,许多人甚至以能在这里度过一夜为荣。